假期結束,論文、上課和考試的日子又要接踵而來

所以接下來知更和OTP大概會更得比較慢

最近知更的靈感比較多,所以相對於OTP會更的稍微頻率高一些

不過大家放心 OTP最遲下周就會再更

 

 

這章開頭的詩來自於英國童話集《鵝媽媽的童話》

選它的原因不光是因為它的標題

也是因為這篇裡面的允西晶三人都像是籠中的知更鳥

順帶一提最近的幾章都會很虐

請慎入……

 

 

 

不知道還有不有人記得我前面解釋設定的那一篇裡面提到的陰謀,雖然前面有提過但是我還是在這邊再提一提

 

文中提到的Ativan(藥物成分Lorazepam,上市名稱是Ativan)和常見的安定片一樣屬於第二代鎮靜催眠藥物,可以有效治療失眠、焦慮和驚慌症,但是損壞腦部和中樞神經的可能性非常高(造成抑鬱症、失憶症、視力喪失、突發症、幻覺等嚴重副作用),並且還會讓人上癮。

(第二代藥物危險性比較高,像之前一直傳得沸沸揚揚的約會迷X藥FM2其實也是第二代鎮靜催眠藥物之一,用的劑量不用很大卻會造成非常嚴重的結果)

 到了20世紀80年代後期,新一代的鎮靜催眠藥物開始被研究出來,這些藥物保留了第二代鎮靜催眠藥物的療效,但是卻不會再出現像第二代藥物那樣的副作用(僅僅會因為個體敏感原因偶爾出現頭昏、口苦、健忘、噁心等輕度副作用),也不會使人上癮,非常安全,其中代表的藥物有Stilnox、Zaleplon等。

 

而近些年,人們在尋找更好、更安全的抗憂鬱劑時發現了特異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劑(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s),簡稱SSRI,是一種針對血清素(serotonin)作用的藥物,而這種藥物在治療焦慮症時也有其獨到的療效,能夠有效降低焦慮、減少恐慌發作、減低社交畏懼現象,它甚至能抑制強迫性思考與強迫性行為。而且,它的抗焦慮效果是持續存在的,沒有成癮性,不像第二代藥物那樣,藥物耐受性會慢慢增加、使用過久可能失效,代表藥物為Venlafaxine。

 

 

 

 

 

Ch.19

 

 

 

 

 

Who killed Cock Robin? 誰殺了知更鳥?

I, said the Sparrow,  我,麻雀說,

With my bow and arrow,  用我的弓和箭,

I killed Cock Robin.  我殺了知更鳥。



Who saw him die?  誰看到他死? 

I, said the Fly,  我,蒼蠅說,

With my little eye,  用我的小眼睛,

I saw him die.  我看到他死,

 

Who caught his blood?   誰取走他的血?

I, said the Fish,   我,魚說,

With my little dish,  用我的小碟子,

I caught his blood.  我取走他的血。



Who'll make the shroud ?   誰來做壽衣?

I, said the Beetle,   我,甲蟲說,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用我的針和線,

I'll make the shroud.   我來做壽衣。

 

Who'll dig his grave?  誰來挖墳墓?

I, said the Owl,  我,貓頭鷹說,

With my pick and shovel,  用我的鑿子和鏟子,

I'll dig his grave.   我來挖他的墳墓。

 

Who'll be the parson?  誰來當牧師?

I, said the Rook,  我,烏鴉說,

With my little book,  用我的小本子,

I'll be the parson.  我來當牧師。

 

Who'll be the clerk?   誰來當執事?

I, said the Lark,   我,雲雀說,

If it's not in the dark,   如果不是在暗處,

I'll be the clerk.  我來當執事。

 

Who'll carry the link?  誰來拿火炬?

I, said the Linnet,  我,紅雀說,

I'll fetch it in a minute,  我立刻去拿,

I'll carry the link.   我來拿火炬。

 

Who'll be chief mourner?   誰來當主祭?

I, said the Dove,   我,鴿子說,

I mourn for my love,   為吾愛哀悼,

I'll be chief mourner.   我來當主祭。

 

Who'll carry the coffin?   誰來抬棺?

I, said the Kite,   我,鳶說,

If it's not through the night,   如果不過夜,

I'll carry the coffin.   我來抬棺。

 

 

Who'll bear the pall?  誰來扶棺?

We, said the Wren,  我們,鷦鷯說,

Both the cock and the hen,  還有公雞和母雞,

We'll bear the pall.  我們來扶棺。



Who'll sing a psalm?  誰來唱讚美詩?

I, said the Thrush,  我,畫眉說,

As she sat on a bush,  當她坐在灌木叢中,

I'll sing a psalm.  我來唱讚美詩。



Who'll toll the bell?  誰來敲喪鐘?

I, said the Bull,  我,牛說,

Because I can pull,   因為我可以拉鐘。

I'll toll the bell.   我來敲喪鐘。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所有在天上飛的鳥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低聲的唱歌、啜泣,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   當牠們聽到鐘響

For poor Cock Robin.   給可憐的知更鳥。



NOTICE   公告       

To all it concerns,  給所有相關人事,

This notice apprises,  請注意,

The Sparrow's for trial,  麻雀的審判,

At next bird assizes.    在下次的小鳥會議.

 

 

 

 

 

Jessica坐在ICU病房裡,呆呆的看著像是睡著了一般的妹妹。

 

曾經那個活潑的孩子,那個會跟她撒嬌也會細心的照顧她的孩子,此時卻戴著呼吸器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像極了三年前她隔著病房的玻璃看到的,頭上纏滿了繃帶同樣躺在ICU裡昏迷不醒的林允兒。

 

 

 

 

 

那天她得到消息匆匆忙忙的從東京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甩給出租車司機一張大面額的紙幣,她顧不得腳上那對十厘米的高跟鞋,心急火燎的就往手術室的方向跑。

 

急急忙忙走到急救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剛好見到金泰妍和幾位醫師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於是她趕緊迎上去詢問:

 

“泰妍,我妹妹……”

 

金泰妍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成剛才的冷靜表情,祗是眉間多了些許無奈:

 

“Sica呀……

 

“……我們盡力了。”

 

腦部缺氧太久且有血塊,雖然心跳在呼吸器條件下恢復,卻已經失去了自主呼吸功能和腦幹神經反射。

 

這樣的情況下,恢復的可能性祗有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

 

 

 

 

 

Jessica錯愕的看向後面被護士推出來的擔架,白色的枕被上小孩的面容更加蒼白。

 

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那個自己離開前還活蹦亂跳的妹妹,怎麼可能轉眼間就成了這副模樣?

 

腦袋一片空白,祗能握著妹妹的手、不斷的喊著她的名字。

 

 

 

她祗覺得胸腔像是被人撕扯成無數碎片,眼淚不受控制的、如同決堤一樣奔湧而出。

 

 

 

 

 

Sica。”略帶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是金泰妍。

 

Jessica轉過頭,金泰妍身後還站著另外兩位她不認識的醫師,制服上『神經外科』的字樣有些扎眼。

 

“抱歉Sica,我們懷疑Krystal已經腦死亡,所以要做一下進一步檢查。”金泰妍偏過頭,聲音裡有些微的顫抖。

 

沒有說一句話,Jessica默默的站起來走出病房。

 

“不會很久的,Sica你就在門外稍微等等吧。”金泰妍的聲音又在她身後響起。

 

“嗯。”她握緊了拳頭,手指的骨節微微泛白。

 

 

 

上天啊、請千萬、千萬別把Krystal從我身邊帶走——

 

那一刻,她好希望教堂裡牧師口中的上帝真的存在。

 

 

 

 

 

十分鐘後,三名醫師走出了病房。

 

金泰妍朝另外兩位醫師點頭致謝,然後另兩位醫師的身影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

 

“Sica啊……”金泰妍緩緩叫出Jessica的名字,然後沉默。

 

時間在那一刻似乎變得無限漫長。

 

隨後Jessica看見金泰妍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決絕的開口:

 

Krystal她——已經被證實為腦死亡了。

 

“剛剛的兩位醫師是我們醫院神經外科經驗最豐富、醫術最精湛的醫師,反複檢查之後,他們才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很抱歉。”

 

“誒?”腦子似乎一下子運轉不過來。

 

“就是說,雖然在呼吸器和藥物的維持下Krystal還能有心跳,但是腦部功能已經完全喪失,再也不可能醒過來了。

 

“如果撤掉呼吸器和藥物,她的心跳也很快就會停止。

 

“她已經很努力了,再這樣下去不光對她和你們都是負擔,所以,希望你能同意撤掉Krystal的呼吸器,讓她可以平靜的離開……”

 

 

 

金泰妍還沒有說完,就被Jessica的哭聲打斷。

 

那個一舉手一投足總是優雅無比的女孩子,如今不顧形象的揪著她的前襟抽噎著。

 

“你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把她搶救回來……

 

 “為什麼……你們要讓她離開我……”

 

 

 

 

金泰妍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悲傷而又無奈。

 

吶,林允兒,如果三年前的車禍沒有發生,如果你順利的成為了醫生,被稱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的你,一定可以治好Krystal的吧?

 

可是啊,如果三年前的車禍沒有發生,無論是你,Jessica還是Krystal,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吧?

 

但世界的殘酷無奈就在於,永遠都沒有『如果』。

 

無論我們是否願意,都會被這個世界的轉輪無情的推動著向前——

 

 

 

 

Jessica,放開醫生吧,人家醫生還有工作。”冷靜的男聲毫無預兆的響起,金泰妍轉過頭,是Jessica的父親。

 

“鄭先生。”她禮貌的點了點頭。

 

“對了,令千金已經腦死亡,也就是說,腦部功能已經不可逆性的喪失,如果撤掉呼吸器和藥物,心跳也會停止,所以,作為醫生,還是建議你們可以同意撤掉呼吸器,讓她平靜的離開。

 

雖然已經從醫好幾年,這樣的話早就能冷靜的說出,金泰妍卻聽見了自己聲音中不同以往的顫抖。

 

“泰妍……求你了……”搶先開口的是Jessica,“求你了能不能……先不要撤掉呼吸器……Daddy,維護的錢我來出就好……求你們了……”

 

金泰妍看著她的眼睛,曾經那雙無論何時都充滿自信的雙眼中此時祗剩下卑微的乞求。

 

她又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男人,那個身上總是散發著冷靜而自負的王者氣場的成功企業家此時卻顯得說不出的憔悴。他低頭沉默了一會,然後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

 

“就按我家Jessica說的辦吧……

 

“錢的話我來負擔,每個月從我的帳戶裡扣掉就好。

 

 

 

“好的。”朝鄭家父女淺淺的鞠了一躬,金泰妍轉身離開。

 

 

 

 

 

“Jessica。”走廊上祗剩下兩個人之後,Daniel開口叫了一聲女兒的名字。

 

“我剛剛去了警察局,兇手已經全部招供了。

 

“所以?”

 

“兇手是林氏的林時元,他在權力鬥爭中敗給了林允兒,懷恨在心之後便找了幾個人尾隨林允兒到酒吧打算將她綁架之後威脅她交出公司大權,卻錯綁了Krystal

 

“他發現綁錯人之後打電話給我勒索,然後我報了警。可是他其中一個手下想要侵犯Krystal的時候被Krystal狠狠的抵抗了,一氣之下將Krystal掐昏,結果他們慌慌張張的以為把她掐死了,就將她扔進了清溪川。這就是全部的事情經過。”

 

停頓了一下,Daniel從西裝中抽出一張機票遞給Jessica

 

“日本那邊的事情還等著你去辦,明天就回去吧。

 

Krystal這邊,我會找人好好看護她的。

 

 

 

 

 

父親的腳步聲在走廊上漸行漸遠,Jessica有些無力的癱在長椅的靠背上。

 

綁匪尾隨林允兒到酒吧綁架的卻是Krystal,加上Krystal那天發給她的語音訊息,是因為和林允兒在酒吧的會面,Krystal才會遭到飛來橫禍的吧?

 

姐,對不起私下去跟允兒姐姐會面了,我覺得……事情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林允兒,這麼相信你的Krystal,卻要為你賠上生命。

 

踐踏了我的心,就連我唯一剩下的Krystal,你也要將她奪走——

 

你、是魔鬼吧……

 

長著天使面龐的魔鬼……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不知是誰遺漏在長椅上的報紙,頭版上的林允兒微微笑著,眼中的傲氣和自信一覽無餘。

 

Jessica咬緊嘴唇,手指的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你奪走了我的一切,那麼,我也會奪走你的一切的。

 

 

 

 

留戀的隔著ICU的玻璃窗看了一眼Krystal沉睡的臉,Jessica轉身決絕的離開。

 

 

 

 

 

>>>               >>>              >>>

 

 

 

 

 

她又去看心理醫生了?哼。”J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裡,辦公桌後的男人眼神陰森。

 

“你不是她的未婚妻嗎?接觸到她的藥易如反掌,這就夠了。

 

“下午三點到市中心百貨公司旁邊的咖啡廳7號桌等著,有人會拿東西給你。

 

 

 

掛掉電話,男人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是我。”

 

“拿5瓶Hemofarm產的2.5mg Ativan*,下午三點十分到市中心百貨公司旁邊的咖啡廳,交給7號桌的女人。

 

“嗯,Thanks.”

 

 

 

 

 

 

TBC

 

 

Hemofarm是一家大型制藥廠商的名字,這家產的2.5mg劑量的Ativan是白色小藥丸

 

另一方面,新一代藥物中Stilnox和Zaleplon甚至Venlafaxine都有好幾家藥廠是製成白色小藥丸的,外形跟Hemofram產的2.5mg Ativan很相似,不仔細看的話是分不出來的

 

 

 

下一章陰謀就要藉由這些小藥丸展開……所以我要寫什麼大家大概也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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