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bremensa.

聽著陳奕迅<不如不見>和電影<Somewhere in Time>的原聲打出來的一篇邏輯混亂的文章，設定也有點亂

這篇文章靈感來源於<P. S.: I love you>這部英國片和漫畫<黑執事>的某一章，因此地點設定是倫敦

第一篇允西文 現在回過頭來看好稚嫩










不知為什麼，最近總是會回憶起以前。



本來以為已經淡忘的事情，淡忘的人，又再次出現在夢境裡。

夢境裡，總會出現鄉間那美麗的茫茫雪原，還有“那個人”——對，“那個人”——臉上溫柔的笑意——

>>>             >>>                >>>









那一年的冬天，在司法部任職的父親難得地得到一段時間的休假，而身為王立醫院醫師的母親也正好有兩個星期的年假，於是全家從倫敦來到鄉下老家的宅邸裡.

我自小在倫敦長大，由於父母工作的關係，甚少得閒回到鄉下的別莊. 此次回來，正想趁此機會好好飽覽鄉間的風景.

鄉下有一個關於吸血鬼的傳說，傳說他們白天躲在宅邸裡，而晚上就變成蝙蝠，出來吸食人畜的鮮血.

父親說，那祗是用來嚇唬夜哭的小孩子的故事罷了. 

剛到鄉下沒兩天，父親就收到一封邀請函.

“Jessica，去換件衣服，今晚我們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沒錯，和“那個人”的一切，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在那之後過了若干年，我總算決意拿起筆，

此刻在記憶下，從那時起經歷的關於“那個人”的一切……

“噢噢，鄭檢察官，歡迎你們一家大駕光臨！好久不見啦，是什麼風把您刮來我們這鄉下地方了？”

“我拿到一段時間的休假，女兒也說要來看看鄉間風景，於是便回鄉下的別莊來小住一段時間. Jessica，快跟Kwon叔叔打個招呼.”

“Kwon叔叔好。”

“您真是有一個耀眼的女兒呀！對了，我想介紹一個人給你們認識一下. 他很年輕，但是在慈善事業上有所作為，你們一定會對他感興趣的.”

“噢，好的，是誰呢？”

“我想您應該聽說過他吧？您瞧，在那邊，Lucien公司的林社長——”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鄭檢察官和他的夫人，以及他的千金Jessica——”

“啊，久仰久仰，我在英國這些年，您的大名簡直如雷貫耳.”年輕男子笑著拍了拍身後露出怯怯的表情的小女孩，“你，別躲在後面啦，首先應該由你向鄭檢察官一家自我介紹一下吧？”

“是，爸爸.“

“您好，我叫林允兒，今年9歲……”

父親走過去親切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蹲下身對她說：“真是個漂亮又懂禮貌的孩子！我可以叫你允兒嗎？“又指了指站在身後的我，“允兒，這是Jessica姐姐，她比你大一歲，剛剛到這裡沒幾天，你可以多帶她玩玩嗎？”

漂亮的小鹿眼睛一下子露出大大的笑容：“好的！伯伯，伯母，我可以帶Jessica姐姐參觀一下這裡嗎？”

父母微笑著點點頭。

那個漂亮的孩子隨即跑過來牽起我的手：“Jessica姐姐，我們去玩吧！”

我愣愣的隨她牽著我的手，我們一直跑到別墅的露台才停下來。

“林允兒……你……”

“姐姐，你可以叫我小允哦！Jessica姐姐真漂亮，我可以叫你Ssica姐姐嗎？”

“可以……”

“吶，除了爸爸媽媽，只有Ssica姐姐能叫我小允噢～那，姐姐也不能讓別人叫你Ssica噢，這是專屬我的稱呼！”

“可以……”奇怪，為什麼她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Ssica姐姐，鄉下的天空特別漂亮哦！”大眼睛一眨一眨，“你看，從這個露台，可以看到好多漂亮的星星呢！”

“真漂亮！”

“是吧是吧！Ssica姐姐喜歡星星嗎？”

“我很喜歡啊，謝謝小允…”

“不用謝！Ssica姐姐我跟你說，從我家可以看到銀河噢！明天我帶你看吧！”

……







之後的兩個星期，那個孩子經常會來找我玩，她總是帶我去一些很新奇的地方，將我逗得捧腹大笑，本來還有些擔心在鄉下的這兩個星期可能會有些無聊，但因為她，這兩個星期變成了我最美好的回憶。

“吶，小允。”

“姐姐？”專心大吃的人從食物中抬起頭來，歪頭看著我。

“我明天要回倫敦了，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就不能來跟小允玩了，你不能把我忘了噢！”

“姐姐擔心這個啊，放心吧，小允怎麼可能忘記掉Ssica姐姐呢？”

然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有著漂亮的小鹿眼睛的孩子.

隨著時光過去，那個孩子似乎也在我的記憶中淡忘了，直到……幾年後的有一天——

“Jessica！快來和林社長打個招呼。”

陌生的名字，可是那對清澈的小鹿眼睛卻如此的熟悉……

像是一瞬間看穿了我的心思，對方微笑著開口：“好久不見啊，Ssica姐姐。”

是“那個人”。

“允兒啊，才幾年不見長得這麼高了！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就已經接下你父親的公司啦！”

“鄭伯伯過獎了，父親說他當社長當膩了，就讓我接班了，他自己帶著母親環遊世界去了～”

“Jessica呀，還記得允兒嗎？記得當時在鄉下你們玩的很開心呢！允兒呀，以後可以經常來鄭伯伯家做客哦！”

“謝謝鄭伯伯！Ssica姐姐越來越漂亮了呢，聽我的朋友說，Ssica姐姐是倫敦最好的Prima Donna之一哦！”

……

此後，由於和父親在工作上有合作關係，“那個人”經常來到我家做客。彬彬有禮的態度和有些羞澀的小孩子個性，讓父母很是喜歡她，甚至將她當乾女兒一般疼愛。

我漸漸開始將她當妹妹看待，向她吐露一些心聲，她總是微笑著傾聽，偶爾說幾句玩笑話，逗得我捧腹大笑，又或者是弄一些惡趣味的惡作劇，比如隔三差五拿我最害怕的黃瓜嚇我……

當然，比起玩笑話，這個人的惡作劇比較多。

以前的小天使，什麼時候變成小惡魔了？！！

“呀！林允兒！你居然敢在送到後台的花束裡藏小黃瓜！不想活了你！！”

“什麼嘛，昨天我聽到有人說Ssica姐姐的壞話，說你實力不夠做Prima Donna嘛，我不就讓他看看姐姐的海豚音實力囉～”

“笨蛋！Prima Donna又不是看的海豚音好不好！根本就是你吃飽了沒事幹發揚你的惡趣味好不好！“

“姐姐不要生氣嘛～姐～姐～～”拿出必殺撒嬌音。

“滾！！我不想看到你！！！”不過那撒嬌還蠻可愛的。

“姐姐～生氣會長皺紋的～我錯了好不好～”笑的很噁心的又湊過來。

“知錯了就把這飯盒裡的東西吃掉！至於我會長皺紋這件事……還不是因為你！！！“

“不要啊姐姐！！你知道我最怕雞爪了嘛～～～～我下次不敢了～～～～啊！！！！！！“

“Hing！”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小貓咪啊。

社交季開始了，舞會和晚宴開始接踵不斷。

“那個人”不喜歡舞會，但只要我開口，她會義無反顧的陪我出席，為我做護花使者。

雖然工作很忙，但是在我害怕的時候難過的時候，她總會及時的陪在我身邊。

雖然愛玩惡作劇，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專屬於我的溫柔和寵溺，總讓我有種莫名的開心和安全感。

那時候矮我半個頭的羞澀小可愛，開始慢慢長成能讓我依靠的帥氣少年。

有時候偷偷看著她的側臉，會有一種錯覺，這個讓人安心的漂亮孩子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完美小情人……

我和舞會上認識的男人開始來往，關係變得進一步親密. 可是——

“姐姐，我不喜歡Calvino爵士。”

“是啦他是很帥，我的意思是雖然沒我帥但是也很帥，但是他的氣息讓我覺得他不是好人！”

“姐姐，我所有的朋友都說這個人花心又狡猾，你不要覺得你為了他犧牲，他就會為你改變本性！”

“你是要聽祝福嗎？好，你們兩個是很配，但是我不會祝福你們！你最好祈禱我是錯的！”

我開始有些厭惡起“那個人”. 於是一段時間內我再也沒和她聯繫過.

但是後來的一切卻應驗了她的擔心——

“Ssica姐姐？怎麼了？”

“小允……”沒形象的撲進她懷裡抽抽噎噎。

“姐姐，沒事的，有我在。”







我向“那個人”訴說一切，她耐心傾聽安慰. 語氣溫柔.

最後她淡淡地說了一句：那個男人會遭到報應的.

不久之後的某一天. Calvino爵士的遺體在城郊的樹林被發現. 死因不明.

“您看到報紙關於Calvino爵士的報導了嗎？”

“還沒呢！Calvino爵士…是那位科西嘉小帥哥麼？他怎麼了？”

“他死了…還被拋尸在城郊的樹林裡…真恐怖啊！對了，Eliza小姐，您的先生不是在蘇格蘭場任職嗎？有聽說這件案子的內情嗎？”

“我不太清楚，可我隱約聽到一點風聲，傳說他是被‘某種大型動物’咬斷了頸動脈，血盡而亡的…還有啊，聽說他的死狀慘不忍睹…我丈夫這兩天都在反胃.”

“某種動物？”

“啊啊，您知道的，就像是小說裡面那些嗜血怪物——Vampire……“

我突然想起“那個人”說出那句話時嘴角冰冷的笑意，不禁打了個寒噤.

我隱隱的感覺到，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第二個追求我的人是蘇格蘭場的警官Yuri Kwon。

在她還沒開始展開追求時，“那個人”就已經笑著說：“喲，後繼來啦。”

Yuri對我很好，我被細心的呵護著，和她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很幸福……

父母並不同意我和Yuri的交往，原因不光是是地位差別太大還有性別. 可是偏偏這一回，高傲的“那個人”卻明確表示了她對我們的支持。

“Ssica姐姐愛Yuri警官嗎？”

“嗯。”

“Yuri警官是個好人，對你也很好，姐姐和她在一起是真的幸福，我看得出來。我會幫姐姐勸一勸伯父伯母的。”

“小允……”

“姐姐別擔心。有我在。”

看著她的笑容我有一點恍神，我的小允，總是那麼溫柔的小允，總是說著“姐姐別擔心，有我在”的小允，會一直這樣陪在我身邊嗎？

“小允.”

“嗯？”

“我們小允長得這麼好看，晚宴上來搭訕的貴族公子和小姐這麼多，怎麼，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呵呵……”

“難道是我們小允有喜歡的人了？告訴姐姐是誰呢？”

那笑的無害的臉閃過一絲黯淡。

“算啦，看來小允不想說，那姐姐不問啦～”

“姐姐，那個人，我不可能得到的。”在我要放棄的時候，“那個人”微笑著開口了。

“從我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就愛上她了，

“我屬於黑夜，但是我愛上的那個人，她那麼怕黑，我只希望她在陽光下在光明裡奔跑。

“我曾經遠遠見過她，在愛人身邊笑得那麼開心，金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跟天使一樣。

“為了那個笑容，我寧願一輩子做站在她身後守護的影子。

“Ssica姐姐，我膽子很小，所以我從來不敢去確定她是否也曾經有那麼一刻愛過我。

“可是神之所以成為神……是因為他們生來只有孤獨陪伴。”

我好像聽懂了，卻又好像沒聽懂。

眼前的孩子笑著，可是我怎麼覺得她那麼難過？

“小允啊.”

“Ssica姐姐？”

“我只是想說，如果愛上一個人，那麼就將自己的心意告訴她吧，

“這樣，就算得不到，以後想起來，也不會後悔。

“因為你的心意，那個人收到了。”

“小允，我們要結婚了！”

從一疊疊的文件裡埋頭起來，那張有些冷若冰霜的臉瞬間換上了溫和的微笑：“恭喜啊，什麼時候？”

“婚期定在下個月，這是給你和你家人的請柬，你們要來啊！”

“好的～“

“噢，Ssica姐姐終於要結婚了啊…”

距離婚禮還剩下3天的時候，一天晚上，我隨父母訪友歸來，卻在門口見到“那個人“站在那裡。

“小允，等了很久了嗎？怎麼不進屋裡讓管家給你泡杯熱茶？“

“沒關係的，伯父伯母。我也是剛好路過這裡，请问我可以和姐姐單獨說幾句話嗎？“

“可以，快進屋吧！“

“不用了姐姐，我在這裡和你說兩句話就走。”

“Ssica姐姐，先恭喜你哦。“笑得一臉無害。

“嗯。謝謝。“

“姐姐，我會去跟Yuri警官說，如果她欺負你，我就要狠揍她一頓的噢。“認真的抿著嘴。

“小允還是這麼像小孩子，明明都是國際大公司的社長啦。”

“為姐姐準備了點東西哦。姐姐到時看到會大吃一驚的。“雙眼閃過一絲得意。

“呀，林允兒，你不會又是想著什麼惡作劇吧？我告訴你你又敢拿小黃瓜來惡作劇，我就告訴廚師讓他給你做個雞爪套餐！“

“不是啦姐姐。你放心好了。快進去休息吧，我準備回家了。“

“好的，你路上小心啊！“

正轉過身要走，手腕卻被人抓住。一回頭，對上一雙溫柔的笑眼。

“上次忘了祝福你呢……

“Ssica，我愛你。你要幸福。”










“小允……”這孩子剛剛沒有叫我姐姐？

那孩子，喜歡的人……是我？




婚禮要開始的時候，爸爸卻告訴我，林允兒並沒有來，來的卻是鮮少在社交場合出現的Lucien公司前任社長夫婦。

他遇見允兒父母的時候也覺得有些意外，允兒的父親說允兒臨時接到通知處理國外分公司的緊急事務所以不能來，為了表達歉意，挑選了一樣別緻的首飾，特意拜託他們夫婦送來給我。

“那個人”挑選的是黑色的矽線貓眼石製作的的耳環和吊墜，耳環上鑲的淡淡金邊精緻而又大氣，而墜子上則嵌著一對淡金色的翅膀。

“我一直覺得，只有黑色的矽線貓眼石才配得上Ssica姐姐。那麼魅惑神秘，可是高傲的貴族氣質卻是遮掩不住的、讓其他寶石都黯然失色。”

回憶中，淡淡的月光下，“那個人”微笑著如是說。

而我，不知為什麼，對於這禮物卻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這就是你所說的驚喜嗎？就這樣把我打發了？ 

“首飾這種沒創意的東西怎麼會讓人大吃一驚噢……雖然是很好看啦……

“還說要我幸福，都不來現場給我祝福！Hing！

“小允你這個沒誠意的傢伙…”

一直到婚禮要結束的時候。

最後的節目是要奏樂，可奏響的不是原先選好的大提琴曲，耳邊響起的卻是我沒有聽過的一首鋼琴曲。

來賓們一瞬間有些錯愕，但是突然之間所有人就像被催眠了似的，表情都變得無比祥和溫柔，安安靜靜的、認真的聆聽著。

紅色的石蒜和玫瑰花瓣不知什麼時候在教堂裡漫天飛舞，我轉頭看向Yuri以為是她特意的安排，但她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這一切。

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滿滿的都是“那個人”那天晚上閃耀著細碎月光的雙眼。

Ssica，我愛你。你要幸福。

我愛你，你要幸福……

那句話像魔咒，在耳邊不斷迴響著。

紅色的石蒜花瓣，靜靜的飄落在我們的頭上、肩上……

“啊，是Franz Liszt的Hamonies Poetiques et Religieuses No.3啊。記得是叫‘孤獨中的……神……的祝福’？”Yuri小聲的喃喃自語將我從沉思中拉出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神之所以成為神……是因為他們生來只有孤獨陪伴。”

小允，你這個傻瓜……

你若愛上的是別人該多好。

謝謝、謝謝你給我的驚喜……












然後……“那個人”就完全淡出了我的生活。

偶爾會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關於“林允兒”的只言片語，只是再也沒有和她碰過面。

貴族聚會上的她，總是微笑著站在觸碰不到的遠處，等我想上前打個招呼，那個人的身影卻再也不見。

節日的時候，家中總會收到匿名人士寄來的禮物，Yuri的工作聽說也總有人暗中相助，是她嗎？

她似已離去，卻又從未離去。











直到——很多年以後Yuri不經意的跟我說起她們的一次秘密抓捕行動……

“Jessica，你知道嗎，我們抓過吸血鬼噢！

“那時候啊，下著大雪，我們追那個人一直追到了遠郊的鄉村，那地方貌似離你家別莊不遠呢！那個吸血鬼行動異常的迅速，而且我們開槍基本上都打不傷他！“

“呵呵，傳說裡不是說要銀子彈才行的嗎？“

“那是因為部下的人不知道要抓是吸血鬼，都嚇壞了。聖水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撒到他們身上的，一般吸血鬼靠近不了，當時的狀況就相當於是僵持著。

“但是突然間又不知從哪裡閃出來另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看起來年紀輕輕瘦瘦弱弱的，但是那個吸血鬼馬上嚇得跪在那人面前不停求饒。那人沒有理會他，就說了一句‘你壞了規矩不知道麼？’然後就一把扼住那吸血鬼的喉嚨，對我們說：‘這傢伙壞了我這裡的規矩，就由我來處理吧，你們回去跟你們的長官說一聲，他知道該怎麼做。麻煩了，回去吧。‘然後向我點頭致意了一下，就又消失了。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好熟悉，特別是眼睛，雖說這個人肯定在吸血鬼裡的地位不低，力量也很強，可他的眼睛好清澈，就像——就像小鹿一樣……

“不過很奇怪，那天帶隊的也不是我，不知為什麼他獨獨向我致意……”

Yuri說的很起勁，我卻意識到了什麼，如果，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

突然一下子，記憶被補上了缺失的一環。

關於Calvino爵士的一切。

那天晚上問“那個人”喜歡上誰的時候。

還有年幼時那個鄉間的傳說，和“那個人”突然的消失不見。











小允她是……小允她是……吸血鬼？

所以她選擇在我身後守護，是因為……？

傻孩子。總能讀出我心思的你，怎麼都沒有發現。

只要你在我身邊，就算讓我拋棄光明，我也毫不畏懼……

我記得你那時說，你膽子很小，不敢親自去確定你愛上的那個人是否也有那麼一刻曾經愛過你。

那個時候不懂，可是經過這麼幾十年，我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當初的心意。

我曾經、真真切切的、愛著你。

-  Fin  -


注：
Prima Donna，意大利語，歌劇中的首席女高音。
Hamonies Poetiques et Religieuses，中譯“詩與宗教的諧音”，“鋼琴之王”李斯特早年所作的一組以法國詩人拉馬丁的宗教詩篇為主題的曲子。
一點小設定：婚禮到最後奏樂的時候，除了Yuri特意沒有被催眠，Ssica對催眠術免疫（不要問我為什麼= =），其他人都被催眠了